1. 要先獲得理路,才能有理辨教義力:
接著是:「復乏理辨教義力」,佛薄伽梵所說的教義,要用各自的理路去分析,再再地觀察、思惟是不是這樣?從理論上分析道理的能力,就是這裡邊的理辨教義力。注意!這個「理辨教義力」的「理辨」,是指各自的理路去分析,然後去觀察是不是這樣;它是一種能力,從理路上分析道理的能力。那麼要有從理路上分析道理的能力的話,是不是我們得先獲得理路啊?你那個路是不是理路,還是亂七八糟的路、不是一條理路?正確的理路不是邪妄分別。
2. 悲憫修者偏執錯繆,大師勇喜立誓造論:
「圓滿教要勝教授」,圓滿佛薄伽梵教法中一切扼要的最勝教授,比如像《廣論》這樣的道次第,這是所有智者歡喜道。大師觀見他們相續中遠離了智者歡喜之道,因此如《箋註》中所說的,大師要造此論。在六百多年前,宗大師觀察了那兩種修行人—今勤瑜伽多寡聞、廣聞不善於修要等等這些,相續中沒有智者所歡喜的道,遠離了智者所歡喜的道。注意喔,那都是非常用功的修行人喔!卻遠離了智者歡喜道。所以宗大師見此要釋此大車道,然後他心遍勇喜。
3. 科判非常重要,不應忽視:
仁波切說:科判實際上挺重要的,《箋註》的科判有兩家:一個是遍智妙音笑大師箋註的科判,另一個就是巴梭法王箋註的科判。妙音笑大師的科判—第一個是皈敬;第二,立誓宣說;第三,敦囑勵聽;第四,由辨識所詮之門而明如何講聞此法,四科。接著應該是巴梭法王的科判—此中分為:一、前行趣入講說之方便;二、正敘所說;三、宣講究竟之理。
4. 「見已釋此大車道,我心全然遍勇喜」:
如果宗大師沒有造這樣一本論,清淨教法是很難住持在雪域西藏的。是為了非常重大的意義,所以大師造了此論。……宗大師並不是說其他宗派不行。那是什麼呢?是因為我們修行的方式有很多錯誤,所以才這樣說;是為了修持全圓的教法,而造了此論。因此,由於悲憫這些修行人,想以大悲之門為他們宣說正道,大師才說要著作此論。